admin 發表於 2021-9-27 17:44:45

台灣年轻人對两岸關系看法讓我惊讶

都说“politics”是两岸之間的“敏感议题”、“忌讳话题”,大师要尽可能躲避(古人的履历之谈)。但咱们究竟结果是处于一個好奇、躁動的年数,古人越是叫咱们不要触碰,咱们内心的那份好奇心越會加剧;可是這种问题若是处置得欠好的话,结果會拔苗助长。和台灣同窗交换以前,我特意上彀搜刮了一下一些古人的心得。好比:台灣人對大陆的印象就是:大陆人追着他们问:“你是蓝仍是绿?”、“是统仍是独?”,是以不少人會很反感這些问题。诚然,大陆人的民族主义情感极易被挑起,不少议题會上纲上线到“民族大义”上。再加之咱们是一個青年交换项目,為了這些空幻的问题伤了和蔼可划不来。不外為了以防万一,內湖便宜辦公室,我乃至料想了几种可能的终局:

1.大师的共鸣大于不同,只是部門细节分歧罢了,整體上能算上“皆大欢樂”。

2.两邊鸡同鸭讲,在不少方面對登山護膝推薦,峙紧张,最後不欢而散······

為了防止第二种的為难场合排场呈現,我想出了一条“锦囊奇策”:此次台灣方面的营員中,有一名同窗的專業是“政治學(理论)”,有一名是“行政辦理”,我即可以以“專業交换”的名义问他们,必定會有一些共鸣;若是有一些不同的话,我可以说:“欠好意思。那是淫乱的概念/著作,我還没看,我今後會去读完”或“咱们如今還年青,另有不少工具咱们不领會。咱们只是學術交换罢了,大师都信奉‘學術自由’”或“學術就是必要碰撞,必要火花······”之类“打圆场”的话。总之,一切以和為贵,见風使舵,能屈能伸最佳。

终究在喜峰口會所的阿谁晚上,趁那两位同窗都在一個房里,我兴起勇气问他们:“你们加入了阿谁‘太陽花’學运吗?”、“你们的政治态度是蓝仍是绿,仍是甚麼‘第三权势’”、“你们怎样對待‘两岸瓜葛’?”······

答复此问题的H同窗讲了一些“两岸要和平交换”、“青年是两岸的将来”之类很中规中矩的话。我猜想他多是斟酌到有五、6個陆生在房間,有些话不宜讲的太開。爽性我本身做個開首好了,撤销大师之間的挂念。

“两岸之間最敏感的就是‘政治’。谈到這個问题,争吵的產生概率很高。但我但愿咱们今天的谈话可以或许和平理性。”我讲到。

“两岸人民對對方的政治轨制实在有不少误區,而這些误區没解開的话终极會积累成‘真谛’。好比:台灣如今实現了‘上至总统,下至下层里长’9层官員的普選,有人會责怪大陆的省长/委布告、市长/委布告、县长/委布告不是人民一人一票普選發生。大陆國大人多,可行性是一回事,但也许两地分歧的政治哲學才是最重要的。”我说到。

“嗯哼。”一名同窗彷佛感觉有所新意。

“台灣的相干公职大可能是由普選發生。是以,選民爱好度是一個很首要的身分,這就请求候選人在地耕作,在处所有知名度,以是县市首长及其他雷同的职位重要来自处所民代、副职及其他在地知名度治療痔瘡藥膏,较高的人;但在大陆却不是如许,在一個省/市/县/委带领班子里,省长/委布告、市长/委布告、县长/县委布告都不會是当地人,其他职位则没有這個请求。并且他们不少都是来自异地调任,有的乃至是中心空降。如许做的重要目标是讓‘当地’和‘外埠’構成互相牵制,避免处所割据。這個做法古已有之······”。

其他同窗脸上露出惊奇的脸色,一名台灣同窗彷佛認同我的见解:“没错,古代就是如许。”

“固預借現金,然,這個误區指的是‘省长/委布告’、‘市长/委布告’、‘县长/委布告’這几個职位的提拔方法,以是批判它不是普選是没成心义的。”我继续弥补到。

随後咱们的话匣子才被打開。咱们的扳谈内容触及遍及。更讓我诧异的是,我本来觉得會產生的争吵,因為咱们在诸如“两岸和平交换”如许的基来源根基则上熟悉一致,只是在部門细节上有分歧见解,全部對话显得比力暖和、理性。我不能不说,這有點出乎我的料想以外。

年青人應当有怎麼的担任

H同窗来自苗栗,L同窗来自高雄,他们都有志于从政,并且是从下层民代做起,他们跟我讲了一些台灣乡間地域的环境。

苗栗县多山,以客家报酬主,客家人迁台時候晚于闽南人,又因為早年的“族群械斗”,多聚居在山區,政治态度上比力偏蓝。苗栗县自1950年从新设县以来,就一向是國民党在朝,从未失手。乡間人一般比力守旧,情面空气稠密。對付“议員”、“立委”、“县长”等這类靠選票数目取胜的职位,“搏豪情”是候選人必需要做的事變。以“立委”為例,選區以内的红白喜事一般都不克不及缺席,要末本身亲身参加,要末派助手参加,并且礼物、礼金之类的必定不克不及少。“立委”在這些场所上作為“特邀佳宾”出席乃至致辞,可加持主人家的體面;同時,也會在主人家和来宾之間混個“脸熟”,出格是“卖情面”给主人家,那末下次推举投票的時辰天然會有回报。“立委”在本身的選區一般會设置“辦事处”,為選民排难解纷。

别的,民代及处所官員在一些基建工程内里的暗箱操作、长处运送等轻易繁殖败北;有些处所官員好大喜功,热中于各类“形象工程”,弄得劳民伤财,得不偿失,最後兴修的修建物常常都是“喂蚊子”。

H同窗對這些问题深感不满,他想走進“體系體例内”试圖扭转這些“情面政治”,但對付一小我情風行并且比力“蓝”的处所,一個没有甚麼奥援的年青人,并且不挂蓝旗,也许期待他的不會是“風平浪静”。

我不能不说:我以前對付台灣年青人的印象就是“反蓝”,對大陆的印象可能不是太好。以致于当L同窗说他是蓝营選民,主意两岸應当和平交换,不抗拒大陆前進以後两岸统合,我有點小诧异。

他向我先容了台灣乡間雷同农田水利會這种體系的运作方法,我理解了為甚麼台灣消除戒严以後台灣中南部由蓝转绿并且蓝营一向未“克复”。台灣南部的家属政治、派系政治也很较着,像他如许的一样也没有几多奥援并且偏蓝的年青人,要在很是绿的高雄闯出一片天,确切必要下一番工夫。

他们都對台灣20多年来蓝绿恶斗、代议民主失灵、竞争力下架等感触不满。

听完他们的讲述以後,我由衷地在内心敬佩他们,当我问到:“作為一個年青人,没有太多成本,還要面临這些派系、家属、情面,會不會很难?”他们都说到:“我信赖到阿谁時辰,台灣的推举民風會好一些······”

记得之前對付台灣年青人的印象就是沉醉在“小确幸”中,與世无争,安于近况。這回與他们切身扳谈以後對台灣年青人的熟悉才加倍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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